反恐24小时第8季有个比你还自恋的男票是什么体验?-每日言情

有个比你还自恋的男票是什么体验?-每日言情


01
十月末的一个晚上,酒吧经理将一块“肥肉”丢给我,至于我能炸出多少油水,全凭本事。
这块“肥肉”倒也名副其实,一出手就是一千块钱的小费,“你就是这里最好的操盘手?”
我点了点头,不过在这里,我控的却不是股票,而是情趣。
这一次赌的是,我要在一个小时之内,看到进门的26个男人抵裤是什么颜色。
如果我在规定时间内,完成这个赌,我就能从“肥肉”那里得到26万元,反之,如果看的数量不够,或者超出时间,我将一分钱的奖励都没有。
至于为什么是26,因为我恰好是26岁。
当规定的时间剩下20分钟的时候,我已经看完了第25个,只剩下最后一个。
很快目标出现。
他摸样长的不是一般的好,最讨厌的是他还够高。
我捏着小半杯红酒,走过去拦住他的去路,“你来了!”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娇媚的笑了笑,“快来,都等你好久啦!”
他剑眉蹙了蹙,“松开!”
声音压的极低,听起来冷冰冰的,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
嘿,倒是一根硬骨头。
我松开他的手腕,上前一步,费力的惦着脚凑到他耳边,吐了一口酒气,“死相,不就是挂藤的黄瓜没穿抵裤嘛,不用害臊!”
说完,我刮了他一眼,他俊朗不失硬气的脸,已然是黑沉沉的。
有那么一刻,我怀疑,我会被他活活掐死。
不过,也就是一两秒的时间,他嘴角忽的一勾,一抬手将我揽进怀里,温热地气息正好洒在我的额头上,一种肆意的暧.昧伴随着红酒的芬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氤氲升腾。
声音低沉而轻缓,“换个地方,让你仔细瞧瞧,我有没有穿抵裤?”
刚刚不还是一脸厌弃,怎么一转眼竟凑了上来,臭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性,白给的惺自然是不会放过了。
“死相,你可真性急,”我说着伸出一根指头堵在他快要触到我额头的唇,“不过,我喜欢。”
他斜斜的眯着眸眼,颇有些兴味的问,“去哪?”
“跟我来!”我从他怀里挣开,拉着他腰间的皮带,一步一步走向早就准备下的包厢。
刚一进包厢,该死的男人就反手将门给锁了。
如铁的胳膊将我牢牢的圈在门后,“不如就现在,嗯?
面对他的挑衅,我有些慌了,这跟预想的有些不一样,不过这钱我是拿定了。
“总是要有些耐性,才好玩不是吗?”我仰头将杯中的红酒尽数喝下,空掉的杯子就掉在我脚边碎了,也正是这个时候,我快速的踮起脚尖,凑上去强吻了他,慢慢的将嘴里的红酒尽数渡给了他。
而我停在他腰间的手,已经将他腰带松开,顺带还给他肚子下的开元穴扎了一针。
他吃疼的皱了皱眉,僵在原地,“女人,你是在找死!”
“对不起,我需要钱落魄妻主,所以必须赢得这场赌局,半个小时后,你就能行动自如。”说完不再理他,低头瞧了一眼他内的颜色,是大红色的那种。
离开前,他冷冷一笑,眸子缓缓眯起一丝危险,“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拿了钱,我扣掉手机里的电话卡,扔进了垃圾桶。
当初,我为了凑钱给外婆治病,卖过卵子,借过子宫,换来二十多万,也不过是解了燃煤之急,面对术后的康复费用,我一天打好几份零工,也不过是一周的药钱。
那时,穷的恨不得一分钱掰做两分花,困了就靠在公园的长椅上睡一会,躺久了还要被人当流浪汉,神经病的到处赶。
最后,听人说酒吧里的操盘手赚钱,关键是只要你够机智,你就可以全身而退。
如果有办法,谁又会愿意呆在这种风月的地方,与“虎”谋皮。
好在,两年下来我攒下的钱已经够多了,外婆的病也得到了很好的控制,药也吃得少了。
做完这一票,我不打算再回到酒吧,所以也就没将调.戏男人的事情放在心上。
每天除了去养老院看看外婆,就是去医院上班,再见到他是在半个月后。
那是凌晨两点多,养老院打来电话,说我外婆突发脑溢血正在医院抢救。
挂掉电话,我胡乱的套了件衣服,慌慌张张的踩着一双拖鞋出了门。
转入11月,上海的气温虽然不是很低,早晚却很冷车奉朝,尤其是还下着大雨。
寒风呼啸的灌进衣服,四肢不受控制的簌簌发抖,然而更让我寒入心扉的是,放眼看去,空荡荡的大路,一辆车子都没有。
刚才太慌,手机跟钥匙都没来得及带。
无奈之下,我只得站在雨里等。
想到外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我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早知道,我就买一辆经济实惠的车开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几辆车,我冲他们使劲的招手,呼喊,车内的人似乎没有听到,连车窗都不曾放下,车轮带着一长串的压水声消失在视线里。
经历了一次次希望到失望,我做出了一个冲动的决定。
当再次看见车光的时候,我不管不顾的冲到了马路中间,逼停了辆黑色的商务车,我知道如果错过了这辆车,也许我要等一个晚上。
商务车的玻璃摇下了三分之一,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急急的趴在车窗上,冲司机喊,“求求你了,带我去一下医院,我外婆病了,很严重!”
司机扭头,四十多岁,脸色有些白,眼底还带着几分没有泄去的惊恐,大概我刚刚突然出现,披头散发的像极了鬼。
“怎么了?”车后座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我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车里还有一个人,只是光线太暗,雨又下的急,我根本瞧不清后座上男人的容貌,只依稀瞧见男人个子很高,眼睛闭着。
司机偏头看着后面,“先生,有个女人拦住了我们的车,想让我们送她去医院。”
“我像是好人?”
声音凉极了,冷极了,让我觉得眼前的景物都出现了重影。
这人怎么这么没有人性,帮个忙会死啊!
02
为了不让商务车有机会开走,我双手紧紧扣住玻璃边缘,甩了甩碍事的头发,将整个头从车窗伸进去,“我可以出钱朱丙寅,求你们带我去华山医院,拜托!”
“这?”司机起了恻隐之心,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但也就是这一眼,司机的情绪却激动了起来,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诧异间,后座的男人不耐的提醒,“开车。”
“先...生,这女人长得太像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司机说话间,已经打开了车内顶棚的灯。
瞧清那后座上男人就是那晚第26个男人的时候,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将头缩了回去,老天爷是玩我吗,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救星,还是仇家。
就在我无计可施要眼泪决堤的时候马尔亚之战,车门从内拉开,“上车。”
车里的他夹了根点燃不久的香烟,烟圈盘旋而上,洒在空气里,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非但不呛人,还带着些清爽的舒适。
一种难言的美态,偏生又丝毫不失阳刚的硬朗帅气。说实在的,吸烟也吸得如此好看的人,他还是我见到过的第一个。
“不上?”他挺有耐心的又说了句。
我这才回过神,急急就钻进了车里。
他沉默了会,再开口时嘴角似乎勾了一下,“怕了?怕就别琢磨我穿没穿抵裤。”
“这位先生,我想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我笑着狡辩。
他眯了一下眼睛,“是吗?”
我忙不跌的点头,“当然了,我们这可是第一次见,不过谢谢你肯载我去医院。”
稍微静了几秒,他从钱包里拿出一根银针,把玩似的轻捻,“没关系,现在开始认识。”他抬了一下眸子,“我叫沈南修。”
“嗯,沈南修是个好名字。”我客气的说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手里的银针,心情特别忐忑,没有想到他竟然还留着那根银针。
这个男人周身散发的冷冽气息,即便就是这么静坐着,都让人觉得危险,他绝不简单。
我开始有点后悔上车,一心期盼着快一点,再快一点到医院。
“你叫什么名字?”沈南修盯着我半响,突然问。
我下意识的舔了舔舌头,“我啊,我叫夏天。”
沈南修抿了抿唇,突然靠近我,眼睛朝我肚子上颇有目的的量了几下。
我心里猛地一咯噔,感觉这个男人不好骗,而且好记仇,他应该是在找我肚子上的开元穴,想要扎回去。
见他捏着银针就要刺下,我几乎本能的,就拿手护在肚子下的开远穴上,怕痛的闭上了眼睛,心里直骂娘,太倒霉。
久久的,没有感觉到痛,我试探性的睁开眼,陡然是他放大的脸,他勾了一下嘴角,“说真名。”
他靠的太近了,低哑的声音,带着穿透心灵的力道,让我觉得发慌,连忙将身子往后挪,紧紧的贴靠在椅背上,有些紧张的看着他,略一犹豫说了实话,“唐夏。”
“嗯聂凌峰。”他应了一声,将银针塞回皮夹,手托起我的下颚,往下移,修长的手指来回的在我脖颈上摩擦。
虽然没有用力,可就是这样已经让我的精神更一步紧绷,如今在人家的地盘上,形势对自己很不利。
“我冷,好冷。”
说着,我索性身子往前一倾整个靠进他怀里,我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湿了,趁沈南修不注意,我将衣摆揪在手里用力一拧,一股脏水就顺势滚落在他的裤裆上,渗了进去。
就算他是个色种,这么一降温,也能给他的谷欠灭了。
沈南修身体明显的僵石更了许多,我还来不及欣喜,就被他张开双臂紧紧的抱在怀里。
我仰起脸,目光正好与他深邃的眸光撞上,他好似将我的一切想法都洞悉了一般,很意外的,我连半丝情绪的波动都没在他脸上找到。
“啊切!”身上的冷意让我忍不住打了一喷嚏,直觉我要感冒。
沈南修竟沉了一下眸子,定定的看着我,话却是对司机说的。
“福叔,空调开高点。”
我有些挫败的想要推开他,谁知他嘴角凑到耳边,呼出一口热气,淡淡道:“为什么不去酒吧了,躲我?”
“不是,当然不是了,你们男人真自恋。”
我刚呛完,就后悔了。
本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是,你没认错人。其实,我也不想的,我是...是有苦衷的。”
偷瞧了他一眼,见他摆出一副“你接着编”的架势,我的心就提的高高的,最终还是打肿了脸充胖子的继续解释。
“沈南修是吧,你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些人有着顽固的怪癖,而巧合我的怪癖就是好奇男人底裤是什么颜色,你大人有大量,不会跟一个病人计较的对吧?”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全程都只听我在讲话,一个字的回应都没有。
好在,华山医院终于到了。
我拉开车门就要下去,他伸手拉住我,从一边取了一件外套披在我的身上,一个打横将我抱下车,一直抱进医院大厅。
沈南修将我放下,人就急急的走了。
看着搭在我肩头的男人外套,我有些恍惚,原以为他会为了那天的事情为难我,最不济也会讨些利息,不想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然而,我还不知道。
昨天半夜我衣衫不整的被男人从豪车上抱下来的消息,已经在医院内传的沸沸扬扬。
也正是这条八卦的消息,将我跟沈南修牢牢的绑在了一起。
话说回来,外婆脱离生命危险的时候,已经是早上8点多,紧张的情绪一松弛下来,我就感觉浑身麻冷,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这样的我根本没法上班。
刚打算去跟科主任请天假,就被一个人叫住。
抬起头一瞧,竟是何叙。
他是这间医院的妇产科大夫,也算是青年才俊,办公室就在我们科室的对面。
他追我有一年多,正式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也就一个月不到,还停留在握握小手就怕生孩子的阶段。
“唐老师,你手上的外套是昨晚那个男人的吧,他对你可真好!”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意识到何叙后面还跟着一个女人,仔细一瞧,正是上个月科主任点名让我带的实习生赵婷婷。
婷婷艳羡的看着我,人已经走过去,很自然的拉住何叙的胳膊,表情天真可爱的都要挤出水来,可接下来说出的话却绵里藏针,阴毒的狠。
“何医生,你瞧唐老师的脖子都被吻出大片草莓园了呢,难怪昨晚,那人要那般小心的抱着唐老师下车,原来是心疼唐老师被折腾惨了,走不了路。只是何医生,你不是唐老师的男朋友吗?”
03
何叙双手紧握成拳,一脸颓废的看着我,“是真的吗?”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如果我说脖子上的伤是我急着赶来医院看外婆时,摔倒被地上的石子咯的,那个男人也只是送我来医院的好心人,你信吗?”
何叙掰开婷婷的手,“真的只是这样?”
不等我点头,婷婷就冲到我们中间,“唐老师,你真当人都是傻子吗?先不说得多大的石子才能让脖子咯成那样,就说哪个好心人会半夜抱着陌生人下车,不怕误会吗?”
到了这个时候,我如果还不知道,这赵婷婷是要当面插我刀子,我就是傻。
本来外婆病了,心情就不是很好。
那会头昏沉的难受,还有人在我面前明目张胆的挑拨是非,真当我是好捏的泥娃娃,我抬腿“咣”的一脚踢在婷婷的小腹处,“药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何叙见我打完人就要走,猛地拉住我,“唐夏,我也有车,你为什么不叫我送你来医院?难道我连一个好心人都算不上,你心虚了对吧?呵...呵,你这么做,到底有没有将我当你的男朋友?嗯!”
我看了看蹲在地上沁人心脾造句,也不知道是真疼还是假疼,哭的梨花带雨的赵婷婷,又看了看恼羞成怒的何叙,真是哔了狗了!
因为一个女人的几句话,就不信任自己的女朋友,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何叙,我们分手了。”
“唐夏,你说什么?”
何叙愣愣的瞪着我,“我苦苦追了你一年多,你说分手就分手,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说出口,你披着其他男人的衣服,衣衫不整的站在我面前,难道我要一个合理的解释都有错吗?”
不知道是不是何叙眼里那浓浓的悲伤,让我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冲动了,不管怎么说,何叙一直对我都挺好的。
我终究心软了,放软声调的看着何叙,“你知道的,我最讨厌不被人信任。”
就在我以为这事就要过去的时候,一直蹲在地上的赵婷婷却站了起来,猛地将何叙从我身边拉过去,嫉恨扫了我一眼之后,就又将目光转向了何叙。
“何医生,本来我不想拆穿唐老师的,就算唐老师动手打了我,可毕竟师徒一场,只是我实在看不了何医生你这么好的人被一个不值得爱的女人骗。”
接着就从包里翻出一叠照片塞给何叙,“这些都是我一个朋友去酒吧玩的时候,无意间拍到的,我刚刚来的时候,从门卫室的监控里看到了昨晚上送唐老师来的那个男人,就是最后那张照片里的男人。”
每看完一张照片,何叙的脸就阴沉几分,看到最后,何叙暴怒的将一叠照片,甩在我身上,“唐夏你告诉我,这些都是好心人,还是你的恩客?”
此刻,周围早已聚集了不少围观的人,顺着大家的目光,我就看到散落在地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我正拉着男人的腰带,盯着腰带的里面,每一张男人都不一样,正是我跟人赌男人底颜色的那晚,只是不管是人物的正面欧阳采薇,还是侧面,拍摄的角度都让人看着极其的不堪。
“天呐,真是是她?”
“这个唐夏平时挺文静的,不想竟这么不要脸,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竟然装了这么久!”
“真是丢人现眼!.......”
将照片尽数捡起来的同时,也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我气的直想发笑,这赵婷婷的朋友可真会碰巧,26个男人一个也没落下,傻子也知道这是做足了功夫,就等着我出丑。
没等我缓过神,我就被何叙强拽着进了他的办公室。
“唐夏,你可真是让我意外,我当初是瞎了眼了,会觉得你不一样,还试图说服爸妈要娶你,你可真是对的起我,呵呵...”
不等我躲开,就被何叙狠狠的捏住了下颚,只觉得骨头都快被捏碎了,而他的一双眸子里瞧不出半点怜惜,反而透着着吃人的寒光。
“还是说你认定了我是一个没有前途的妇产科大夫,是一个穷屌丝,给不了你荣华富贵的生活,反恐24小时第8季你这么迫不及待的就在外面洒网,只要有钱,什么样的人都要去勾搭吗?”
被人这么说,我脑子一团乱,气的说,“何叙,你说的对,叶云凤我就是瞧不上你是个穷屌丝,我就是要找高富帅,他们哪一个都比你强,现在你满意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何叙悲怆的盯着我,眼底泛了红,像一根木柱子一样杵在我面前一动不动。
也就一两分钟的时间。
之后,他跟发疯了般掐住我的脖子,真实的力道不断收紧,往上将我整个人提起来,抵在办公桌上。
大手一扫,桌子上的东西稀里哗啦落了一地,嘴里燥乱的吼着,“来,继续装清纯,装无辜,勾我啊,浪啊!唐夏,昨晚送你来的那个野男人有没有这样啊?”
他一边吼着,一边胡乱而大力的在我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粗暴的吻,被他嘴巴碰到的地方,就想被刀片划过一般痛入骨髓。
这样的何叙让我感到陌生而恐惧,可惜我的银针忘了带,再加上穿着湿衣服一整晚,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
即便再怎么拼命的推打着何叙,也还是螳臂挡车。
何叙全然不顾及我的感受,只是一个劲的在我耳际轻摩,陡然含下我的耳垂:“那个野男人有没有这样......”
说着,将我长腿用力一分,大手由上一路往下,像一根狗尾巴草来来回回的摩,他嘴发出嘲弄般的轻哼,“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瞧瞧...你是有多饿啊!”
眼看着他就要将手手强进去,羞辱,来自我试图要过一辈子的男人口中。
两年里,我曾穿着暴.露的衣服,将头发沁满红酒的味道,在嘴巴上抹匀巧克力,强迫着自己跟不同的男人调.情,却又从来不为哪个男人湿身。
为的就是存够了外婆日后需要的医药费,找个真心爱我的人,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因为何叙对我的执着跟体贴,我心里多少是感动的,就是要将自己第一次给他,我也不觉得反感,可绝不是这样粗暴,毫无爱意!
我绝望的放声哭起来,为什么要变成这样,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许是我的哭泣惊醒了何叙,也许是何叙终于顾及起这里是医院,猛地推开我,“我呸!婊子生的贱货,我何叙就是这辈子没有女人上,也万万不会上你。唐夏,我们完了!”说罢,转身摔门而去。
04
我瘫倒在地上,而刚刚何叙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子,扎的我鲜血淋漓,婊子生的贱货吗?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一直都介意!
我的出生很不好。
当年妈妈还没结婚就有了我,我一生下来就被丢给了外婆。而我妈妈之后不久,就跟着同街道的一个有老婆的男人跑了,从此就没了音信,是外婆含辛茹苦的将我养大。
想想也是,有时候,不管你多么的息事宁人,在这个世上出生不好就是原罪,以至于从小我就受尽了白眼跟辱骂。
为了跟过去说再见,我大学毕业,就凭着一手好针灸进了华山医院的疼痛科崔乙幕,也是那个时候,我将外婆从村里接到了城里,不管再苦再难我们都挺过来了。
我默默擦干泪,将衣服整理好,一拉开门,就瞧见一脸黑沉的院长。
院长将我叫到办公室。
从头到尾都是黑沉着脸,说来说去就那么一句话。
“我们医院是要脸面,要声誉的,不可能再用你这种不知廉耻、道德败坏的人当医生。”
医院因为照片的事情要开除我,我原本也没什么好说的。
可是就在我起身要走的时候,赵婷婷却是端了一杯茶进来,软软糯糯的冲院长喊了声,“爸,您喝茶农马尔特。”
看着正上演着父慈女孝的两人,我心里除了诧异再就是愤怒,“开除我可以,不过按照国家规定,赵院长你必须多给我三个月的工资仪琳扮演者。”
两人似乎都很意外。
应该是觉得我的丑事让他们给扒拉出来了,我更应该夹着尾巴快点消失才对,怎么还有心思提出多要三个月工资。
赵院长在医院是出了名的对外小气,能少出一分,绝对不多给半个子的人。
他反应过来,自然又是一阵吹胡子瞪眼,“唐夏你行为不检,让医院名誉受损,不找你拿医院的名誉损失费,就已经是对你天高地厚了,还好意思跟我这多要三个月的工资,识相的就给我快滚。”
我行为不检,让医院名誉受损?可就在这一刻,我还是个清白的姑娘。
我冷冷的剃了一眼赵婷婷,“你应该最清楚那些照片当着医院那么多人拿出来意味着什么?也更清楚是偶然拍的还是故意为之,既然男人都抢到手了,我劝你见好就收。”
赵婷婷脸色微微有些白,忙拉住赵院长,“爸,就算是为了女儿,你就把钱给她吧,权当咱们是打发了一个讹钱的乞丐。”
我没有去理睬赵婷婷的话,拿了钱,进科室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正要走,赵婷婷走进来,当着科室其他人的面叫我。
“唐老师,我帮你拿东西吧?”
心机够深啊,可我偏不想随她意,笑了笑,将最重的一箱子东西塞在她手上,“那多谢了。”
许是瞧我没有动怒,有些气累的抱着箱子跟在我后面,走了一段路,不知道是真的搬不动还是假的搬不动,她就那么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我实在是头昏沉的厉害,不想在这耗下去,折回去看着赵婷婷,“你要是不行,就别假好人。”
赵婷婷忽然站起来,眼圈泛红的含着泪,“唐老师,我真的是想帮你,这箱子太沉了,我就只是想停下来缓缓。我知道今天我不该把那些照片拿出来,害老师你被开除,对不起,你别怪我好吗?”
梨花带雨的样子,实在让我心烦,我不想陪她演戏,忙要将箱子夺过来。
只是我的手还没有碰到箱子,赵婷婷就惊慌的将手松开。
我看到了箱子砸在赵婷婷的脚面上,却没有看到去而复返的何叙,就站在我身后。
伴随着赵婷婷的痛呼声,她被何叙拉进怀抱。
而,我脸上却重重的挨了一个巴掌。
“唐夏你太过分了,婷婷这么善良,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我抹了抹嘴角被打出的血渍,冲着何叙大吼,“我恶毒,我做什么了?”
何叙咬着牙,“你当我是瞎子吗?”
我刚要说话,却被赵婷婷抢了先。
“何医生,你别怪唐老师,是我不该暗恋你,不该把那些照片拿出来,不该力气小,搬不动......”
赵婷婷故意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委屈的啪嗒啪嗒的掉泪,末了,小声的啜泣林淑蓉,“何医生,我的脚好疼,真的好疼,会不会是断了?”
我真是被气笑了,“我今天真是长见识了,赵婷婷你不去当小姐还真是屈才。”
“婷婷,别怕,我带你去瞧瞧脚。”何叙轻柔的安慰着怀里的婷婷,随机将婷婷打横着抱起来,走了几步,凶狠的回头瞪我一眼,“唐夏你以为你是小姐,其他的人都该跟你一样吗,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就不该跑回来,我......”
我也是恼了,冲着已经抱着赵婷婷走远的何叙喊,“我就算是小姐,也是你叫不起的小姐!何叙,你最好这辈子都别再纠我,就算是你有本事。”
回到家,才记起来昨晚出门匆忙,忘记带电话跟钥匙。
敲了敲对面邻居家的门,半天没有反应。
这才想起来,自从我搬到这里住,就没见对面的门打开过,许是根本就没有人住。
正要下楼找物业帮忙,对面的门“吱呀”一声,却是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人,八个小时前我还见过。
沈南修立在门后,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上衣扣子松松垮垮的扣了最下面的两颗,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肌游虎丘小记,比那些当红的明星也不遑多让。
指骨分明的手指一手捏着门把手,一手拿着干毛巾有一搭没一搭的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眼睛在斜扫过我时,淡淡的问了句,“进不去?”
从他脸上瞧不出半分见到我的意外,倒更像是他早就知道我会出现在这一样。
我“哦”了一声,想起正事,“能不能把手机借我一下,我想打个电话。”
他看了看我,点点头,“进来吧。”
我本想直接在外面等他把手机拿给我,结果他却像是能看透人的心思般,折回来看着门外的我说:“就算是找开锁公司,也不可能马上就到,进来坐会,以后就是邻居了朴美莉。”
我知道沈南修话说的没错,就跟着他进了门,他走到沙发那径自坐下,看着我将电话打完,问我,“是不是特别想问,我搬过来,到底想干什么?”
没有想到他这么直接,不过,既然他主动提出来,我也没有理由拒绝,“不错。”
沈南修将手上的干毛巾扔到一边,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嘴角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瞧,“唐夏答案在那晚,我就告诉过你,怎么忘了?”
“哪晚?那句?”我皱紧了眉,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破绽。
偏他的样子很认真,倒不像是胡咧咧的那种,只是他说过,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呢?
“我说,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
沈南修说到这里,却顿住了,眸光微闪了下,忽然阴冷的吓人,他一下子捏住我的下巴,整个人都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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