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艳杀手做皇后枫笔、这篇文章之后,希望我不再梦到数学-日常贩卖机

枫笔、这篇文章之后,希望我不再梦到数学-日常贩卖机
今天是一八年的立春,古人云,立,立为始,立春,为春天开始,春暖花开,遍地耕种,如沐春风,暖暖人心……够了,暖你全家,冷死人了好吗,冷到都质壁分离泰勒展开生活不能自理了,珠海作为一个在北回归线以南的亚热带濒临热带的季风气候区,跟地理书上的夏季炎热多雨冬季温暖少雨一点都不符合,太没有一个大南方城市的尊严了,冷到我在被窝里身都不敢翻了。妈了个鸡,真的好冷啊,冷死宝宝了。
今天突然想写点东西,是因为最近遇到了很玄的事。我是一个相信梦境和玄学的人,比如,一个月梦到了同一件事三次的话,这就不是偶然了。庄周梦见自己变成一只蝴蝶一样逍遥
自在飞翔了,这个梦境应了庄子的逍遥物化思想李攀新浪博客。李公佐梦见自己成了大槐安国南柯郡的太守,享尽荣华富贵,醒来发现那不过是槐树下的一个蚂蚁窝,自己也终成空欢喜一场。李白年轻时梦到笔头生花,之后文思如源头活水泉涌而来,这便是梦笔生花。
好的,说了那么多,我就是想跟大家说一下,我连续三次,在天还没亮的时候,梦到考试考高数,还没考完就交了一张白卷上去,然后,活生生吓醒了,在这个十度不足的珠海,额头冒着冷汗,心跳加速,心有余悸,细思觉恐。虽然以前写过关于数学的文字,那么今天,整理一遍,我觉得以后吧,应该不会再写有关数学的文章了吧。




以数学为发展线索写一篇文章是一件很沉重的事情,就像你突然想出去打球外面却下起了滂沱大雨,就像只要你坐上的公交车哪怕连续碰到三个红灯的几率只有二十七分之一都会被你碰到程桂兰,就像你花了好久的时间找到了童年记忆中雪儿牌子雪糕杯而不再是那个味道。它一直让我们绝大多数的人闻风丧胆,它能让理科生沉默让文科生流泪,它甚至决定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们的心情。那,我们来讨论一下数学,你没听错,一个被数学折磨得要生要死的屌丝文科男要跟你讨论数学聊数学!
据说擅篮球和善数学是帮助一个男生成为男神的一对翅膀,有朋友凭借180+++的身高和健硕的身材在篮球场上英姿飒爽到底能成为一个折半翼的天使,高三隔壁班的矮胖大叔凭借130+的数学成绩被一群女神问问题围得水泄不通。小枫作为一个对篮球敬之远之对数学一筹莫展的文科生只能默默含泪孤独终老,这种就像女神对你讲“你喜欢我哪里,我一定去改!”的感觉岂是一把辛酸泪可以抹去。
我来回忆一下数学在我生命中的历程。
十五年前了吧,那年八岁。
那一年,不得了啊,不用百度,光是脑子中的回忆就发生了很多不得了,印象很深刻的事情。那一年,四个在今日看来简直就是非主流鼻祖应该参加葬爱家族年会的花美男子跟一个名为杉菜的妹子毫无预兆地登场了,其后一发不可收拾地席卷了整个中国,整个东南亚,整个亚洲,甚至,半个地球。然后带动了中国的美发理发业的史诗性革命发展,学校里无论什么年级组成的“四人帮”都上蹿下跳地合伙欺负同班的女生。F仿佛成为了每个人的幸运字母,4宛若成为了每个人的幸运数字。数学课上,电脑课上,一个F4引发的威力足以让原子学家感到汗颜。那一年,一个在愚人节向世人开起的黑色玩笑,他从高楼之上羽化成蝶与世长辞,让每个人都记住“我就是我,颜色不一样的烟火。”那一年,有一个英雄在神舟五号上向世人证明了这个民族在逐渐强大,他叫杨利伟,后来啊,他启蒙了我在我空军招飞的时候写了一份过千字的自述书。那一年,夕阳之歌奏起了她的绝唱终章,这首歌的现场会版本在我换了四次手机之后依旧存在视频里面,香港的女儿也随着哥哥去了另外一个世界。那一年,非典型肺炎席卷一个中国,维C和白醋被炒到九天之上,我依旧记得我妈花了28块钱抢了一瓶醋,口罩成为了人与人之间交流的必要品,人心惶惶犹如世界末日。
那一年……emmm…好像,跑题了…那一年,真的不得了啊。
那一年,小枫随父母乔迁来了珠海,在家附近的小学插进了二年级,第一次期中考试我拿了98分,全班考了第五名,两个女生拿了100分,后来过了好多年这两个女生读中专去了,两个男生拿了99分,一个上了浙大,一个上了广工。那时的我埋下理想以后一定要考得比那些人都要高分。感谢小学的自己有着这样的心境,才让自己的小学走得顺风顺水。后来上到四年级,被老师挑选去参加了奥数培训。所谓奥数培训,美名其曰开发小学生智力发散思维挑选尖子生实质上就是克扣我们美术音乐体育全部改上数学的迷一般的东西。你可见过,把鸡跟龙兔子关在一个笼子里面之前死活不肯算一下数量的智障农民;你可见过,一边放水一边灌水问什么时候能够灌满专门浪费水资源的败坏管理员;你可见过,每三米种一棵杨树,每两米种一棵槐树问你一百米一共种了多少棵树的脑瘫工程师;你可见过,算下来这个死机每小时驾驶一百八十公里并且连续驾驶了十二个小时的疲劳而且超速驾驶的不怕死的司机。就是伴随着这种神奇的东西,我们参加了整整三年的奥数培训。
在四年级的奥数比赛中,我拿了一等奖,上述那位浙大的大神据说考了我们区唯一一个满分奖,至今我都能记得小学那个中年大妈女校长为他颁奖的表情,或许从那时开始,我们便有了差距,倒是这种当初一步之遥的差距在后天的努力下不可收拾地发酵成为了天壤之别了。
五年级的时候,在一节数学课上,数学老师问,这个长方形的面积是20,如果那这个长方形的宽向斜移动一下使他成为平行四边形,那么认为它的面积会变的同学请举手,我是全班唯一一个举手的,至今记得那个数学老师大声说出一句“全班只有一个小枫可以回答正确。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我记得特别清楚,或许现在看来是那么不值一提甚至不值得去回想,可即使在很多年后的今天我依旧可以陶醉其中像个傻子一样。
后来上到来了初一,这位浙大的大神成为了我们班的数学课代表,数不清他的数学考了几次满分,他一直让我们的老师感到倍感欣慰,他是我们初一那个数学老师在花甲之年最后一届桃李中最引以为豪的学生。
我的噩梦源自初二,数学课本上出现了一章标题为“一次函数”的新内容,我开始沦陷,开始听不懂,后来又很没有预兆地出现一种名叫“反比例”函数的东西,又后来,一次函数和二次函数相交了,再后来,他们构成了阴影面积。接着,那个点会动了……我是以数学吊车尾的成绩上到初三,二次函数也来凑了热闹,三角函数怎么可以寂寞,然后这一家大小合伙欺负我。在来自初三毕业班第一次的月考,我的数学以80分的成绩考了全班倒数第四,浙大大神好像考了120吧(120满分)。我拿着我的数学卷子去找了一下数学老师,她看了一下卷子,冷艳杀手做皇后看了一下我,她跟我说了一句,你想要怎么办?我沉默。后来我就拿着卷子走了。之后的每天早上,都为自己定了一个五点钟的闹钟,爬起来,写那些低级得要死纯属考耐心和细心的计算题,一个小数点看错整整六分七分就打了水漂,就像是一场华丽的邂逅,一个sin和cos也是扣着我的心弦,在那些个安安静静的拂晓,拿着笔,一点一点地编织着心中那个小心翼翼的梦想。其实也不是梦想,就是觉得,我也想试试,数学分数考高一点会不会让自己变得更酷更帅一点,仅此而已。
我就捧着后来居上分数和超级大乐观主义的精神去敲中考的门,那年的中考数学考得很恐怖很恐怖,压轴的三道二十七分的题光是空白不会做的就空了十五分,我是恍恍惚惚差点哭着出考场的,感谢上天的眷顾,到底120分满分的卷子还是拿了105分。后来运气很好,我跟浙大大神去了珠海最好的高中。
来自高中第一次期中考试数学考了82分,那已经是我那一年里数学考得最高分的一次,全班倒数第二。我默默地在文理分科表上写下了人文科学四个字,那应该是我这辈子写字写得最工整的一次了吧。
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圆锥曲线,数列和导数的,反正,我是考了整个高一高二的倒数第一……60多分的数学陪着我上到了高三。后来,教数学的班主任放弃我了,他跟我说他不找我了我想学数学就自己找他了,于是我只能选择自救。我突然想到了那个初三的自己,当初同样处境的自己,要不,再试试?
最后的两个月,我只能努力去重新预习三角函数,预习立体几何,尝试去做数列,尝试去看懂导数。事实证明,一个运气很烂,烂到学校组织的街道清扫大队每班抽一个人都可以抽到我;运气很烂,烂到超市小票抽奖,收银的小姐姐惊讶地看着我“我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抽到谢谢惠顾的,好像运气最差都会有一包纸巾,要不,送你一包牙签吧”;运气很烂,烂到一道题目排除了A和C,在B和D之间纠结了半天最后选择的那个永远都是错误的答案。我运气这么差的一个人选择了自救,每天逼着自己刷一份天利三八套,如果基础题错一道,就罚自己一天不能吃零食,所有的自习课都用来刷基础,每天早上起来刷一份基础,每天睡之前偷偷打灯刷一份基础,后来发现,偶尔,运气好一点,脑子突然被点了一下的时候,我也能获得学霸们传说中的高潮与快感,那真是一种无法言语的快感,一下下就迸发出来的愉悦。这种快感,在我大学的四年里,再也没有感受到了。感谢自己自救,也正是因为那份执着,我现在才能在一个本科里面混混日子。
那年高数数学考得很恐怖,是广东数学的大年。文理数难题统一,小题难度几乎统一。我刷了一百多道数列最后还是只拿了两分,导数求导拿了一分,圆锥曲线求出了方程五分生死正名,光是这三道题我就空白了34分,我是怎么走出考场,那晚是怎么入睡的我已经想不起来雪豹行动,我总觉得千王情人,付出了那么多,总是应该有点回报吧。感谢自己,最后在班主任略为差异的表情之下,我的高考数学还是拿了115分,那是我高中数学,有史以来,最高的一次了,没有之一。
哦哦,对了袁子芸,那位浙大大神高考考了145分。我跟小鱼子问浙大大神学渣艾克椎名法子,”学渣艾克,请问数学要怎样才能考到145分啊?”学渣艾克就说“做错一道选择题就可以拿到145分了啊。”枫默鱼泪,卒。文君竹初中的时候,很难的数学卷子,小枫跟小鱼子都考了80多分,学渣艾克考了120分满分。小枫跟小鱼子问学渣艾克,“学渣艾克,为什么你数学可以考120分啊?”学渣艾克说“因为只能拿120分……”枫卒,鱼卒。
磕磕碰碰到底上了大学,却和数学它的老爹体高数大人不歪不斜撞个正着,第二节课上高数老师讲了一句和我高中老师首尾呼应的绝句。高中老师说这个内容上到大学老师会讲的,高数的老师说这个知识点高中的时候讲过了现在就不讲了。高数上,高数下,线性代数,概率论曹明伦,运筹学周秋波,计量学。我弱弱地打开了一下我大学的成绩单,看着自己的专业课,思政科,英语相关课程,好像都在85以上或者是良好一样,咋的一看,好像还挺不错的。然后仔细一看,你会发现,在所有数学老师努力之下,在自己某些方面(你懂的)努力之下,上述课程我都考了六十分,估摸着,这些老师啊,都是昧着良心做好事攒人品了。
唯独剩一门高等数学上啊,这门课啊,真的是我的心头痛啊,大学四年,考了整整四次,一次都没过,一次比一次低分啊。以至于,在今年的一月初的时候文虎一,在实习的时候金古武侠赋,请了假,千里迢迢,跑回学校,跟大一的弟弟妹妹,一起考高数。说多都丢人,说多都是泪啊。
那数学考试前夕,我一夜未眠,整个晚上都在看着一些自己应该是看不懂的东西,手一直在算着什么,其实吧,应该也是把别人帮我写的解题过程抄一遍默写一遍,仅此而已。有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实在是写不动了,太累了,吃着饼干喝着牛奶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很多年前,以及很多很多年前的那个高三跟初三的自己。同样是在那些不眠的夜晚,拿着笔,一个数字一个数字,一道题一道题,算着那个似乎神圣的答案。哪怕最后的结果跟正确的答案分道扬镳,会懊恼,但不会放弃。为的就是那种快感,成就,高潮吧。我问了一下现在的自己,还行吗?还能试试吗?好吧,真的是不行了,再无那种专一,再无那种潜能阿卡巴大帝,再无那种能力了。考数学那个早上下着雨,很冷很冷,天没亮我喝了晚粥就去考试了,带着大家帮了我一个晚上努力,和自己背了一晚的题,迎着风雨去了考场。两个小时就那么过了,之后吧,焦虑了整整半个月,直到成绩出的那天,我是真的,喜极而泣,感谢朋友感谢同学,感谢老师的努力,哈哈。我这辈子,应该再也不用考高数了吧。
一直一直,我都不是一个对数字特别敏感的人,高斯能在两分钟内算出1到100的和,如果我生在那个年代,我一定是他的同桌,拿着铅笔老老实实地把每一个数学井然有序地加起来。陈景润能够为1+2这个定理写下两百多页的论据,我默默地写下等于3。我不是不努力,我只是觉得我的才能在这个方面已经发挥到极致了,我无法突破恐惧数学的自己。这便会一直羁绊着我,高中的时候我已经过了我这辈子为了数学最勤奋最努力最博学最拼命的年纪了,将来我不会也不可能呢再死心塌地去研究那几个数学和那几个我连看都看不懂的符号之间的关系了,数学的美丽我无法欣赏,毕竟我已经过了那个年纪。高数老师考试前给了我们两张复习资料,我很乖地把题目连同答案一起背了下来,就像高中政治背唯物辩证法一样地,先背解释,再背方法论,再结合材料。我辛苦把3+4=7背了下来,考试的时候却死在了3+5和4+3等于几上面。
在大家陆续交卷的时候,我默默看着自己的卷子发呆郭冠樱,确实自己也是这个水平了。突然那么几瞬间,我想起了高中的时候项狄,自己抱着厚厚的天利38在刷数列,自己默默算出那道导数的增降区间,我竟然会崇拜起那个一直考全班倒数第二的自己。倒是,我超羡慕那些大神,那些善于数学那些能够拿130+或是绩点能够拿4.0的学霸,哪怕他们其它科目全挂依旧值得我去敬仰。在学数学的路上,有过好多朋友好多老师给过我很多帮助和鼓励,一个之前高三重点班的学弟,他的数学卷子是从最后一道题最后一问开始做起的,一个数学系的中大学长,彩信教学了我半年到底是让他失望。还有一个学法语的学长,他说他有笔记,只不过全部都是法语的。
更有点讽刺的是,在我大三开始,我竟然在同僚的推荐之下,做起了数学家教,对的,你没有听错,小枫,成为了,一个,数学老师……这种事情说出来,我觉得我会被载入史册死后鞭尸的。其中我还带过两个初三的中考生,一个上着上着不来了,(绝对不关我事,是他厌学跑网吧去了!)其中一个矮矮的略微羞涩拘谨的小伙子,基础很差,荒废了两年,好在,挺机灵挺聪明。就是太粗心了,又有一点好高骛远,喜欢去钻研那些难题。我也有很慎重地跟他讲,考试的时候,你一定一定要检查,一定一定不要在牛角尖里面钻,不会做的难题一定要果断地跳过。这是我第一次做家教,我很努力地做了板书,做了题型,出了适合他难度的题目变态兄长,在跟他一对一上课的时候,看着他在写计算题,粗心写错了,表面上,我带着微笑,温柔地说,没关系,你下次记得先看这个括号,先做这个符号。我心目一群草泥马飞奔而过,卧槽,你个死小孩,这么简单也不会,卧槽,你怎么那么笨啊,卧槽,细心一点啊!后来带着他,他真的有一点一点在进步,我看着他发呆的时候,我又一次,想起了,很多年前的自己,我也才到十五之年,心无旁骛,血气方刚。最后一次给他上课快下课的时候,我跟他说,这是最后一节课了,考试的时候,你就细心地把前面的选择题,填空题,简单的计算题先做了,最后的三道题,你真的不要去逞强,考试的时候,一定不要纠结难题陈诺仪,然后字些好看一点,看天命,尽人事。然后我把我的那把圆规跟那套尺子送给了他,就此别过。后来就不知道结果了,也不知道他考得怎么样,也断了连续。希望他,过得好王佳杀夫,没有像我一样,被数学吓到。
他02年的,姓盛,我叫他文弟,他叫我老师。
数学是有它的魅力的,在于你千辛万苦攻克它,花了三页的草稿纸施晴瑜,凝结出最后的根号七,又恰恰和答案一模一样,那种成就不是旁人可以羡慕的,我们一直在吐槽数学,吐槽数列,吐槽积分,吐槽那堆乱七八糟的定理名称,网络上各种乱七八糟的投票你最希望哪科可以滚出高考,不容置疑便是数学拔得头筹,那些段子手也必定经历过一番人生才可以写出“亲爱的数学老师带我们遨游数学的海洋,他上来了我们淹死了”这种使人会心一笑的段子。我们在这种自嘲互嘲互黑的日子里和数学不紧不慢地相处。我不知道我这种程度的数学水平将来能有什么用,能为社会能为生活能为他人贡献一些什么,但和任何一个都在乞求着求高数不挂。也不知道很多年后数学改革成什么样子,或许很多年后,你的熊孩子亲戚读了高中,数学成了拉后腿的科目,你便高谈论阔一番,你的开头第一句肯定是——“想当年……”这便是一翻如何的感动啊?
你们的小鱼子姐姐,与数学羁绊了十多年,高考到底还是考了89分(150分满分90分及格),她的大学没有数学科目,没有数学专业,甚至没有数学老师,一分估计成为了她的遗憾,她这辈子估计和数学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倒是考数学的时候,她的89分成为了我们一直的黑色幽默谈资。大半夜的又想起了高三那个思想比较保守比较顽固喜欢上课大喊“我爱数学”帮我们提神醒脑的姓韩的班主任数学老师,他的女儿出世之后,群里不约而同地为他女儿取了一个铁骨铮铮荡气回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惊天地泣鬼神的名字——韩数。
就此别过吧,以后应该不会再写关于数学的文字,也希望不会再半夜被高数吓醒吧。
希望今天明天出考研结果的你,幸运如初。
毅丶小枫 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