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萍广场舞我愿晚安故事·女上位-蓝乌鸦的天井

晚安故事·女上位-蓝乌鸦的天井
晚安故事·
·女上位
空白
在我众多的炮友中,R长得并不出众。
走在大街上,即便只有你和她两个人,你也不会浪费时间瞟上一眼。
可每当她顶着那蓬松又自然卷的短发,茫然无措的看着我时候,我的心就会剧烈的跳动。
“炮友”这个词也是她教我的,在我们做完爱我再一次拒绝她表白,她又用那种茫然无措的眼神问我:“那我们算是什么关系呢?”我本来应该抽身而退,但实在无法拒绝这种心跳,我轻轻揉着R的乳房说:“情人吧。”
她“噗嗤”一下笑了,笑得头发微颤一下,让我误以为是我的手挠痒她了。
R说:“‘情人’?这么老土。大叔!现在都叫‘炮友’啦!”
“炮友”,多么现代又缺乏优雅底蕴的词汇,于是蓝爱子,R成了我的炮友。
在遇到R之前柳焚余,我交往的女性伴侣与我常处于极不稳定又短暂的关系。
R改变了这类关系。就像夜生活极度混乱不堪的我粪肉,又恢复成白天在在工位上一动不动,严守着朝九晚五的规律生活。她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就算我不理她,忙完手中的活计,打开手机那一刹,也在不时蹦出她的消息。尽管我挑着回复R的消息,也足够令我无暇再去追寻其他的异性了。
就在我们确定“炮友”关系后的第二次见面(R称之为约会),等我加完班然后一起去看电影的R,手中提着一小块蛋糕。她像小兔子一样,把蛋糕举在我面前,说:“大叔裘慕远!给你买的!”
“嗯,”我应了一声,抬手要拿,R急忙缩回捧着蛋糕的手,眉头皱了皱,用眼神示意我把手收回去。接着又捧到我的面前,说:“张嘴!啊......”
猛地,我感觉自己的耳根子有些发烫,许久没有异性在公共场合喂我吃东西了,甚至可以说有些年头了大道长生,之前的伴侣,在记忆中仅剩下床上的印象,其他吃饭看电影不过是走走流程而已。为了掩饰我的局促,我咬了一大口,嘴巴要是抽筋一样不利索。看我不吃了以后,R才满足的放下手,自己也顺着我咬过的地方吃了一口。她蓬松的卷发被路灯照出奇妙的弧度,我的心又在“咚咚”的跳了。
那时,我还没意识到,R变得越来越热情,几乎占据了我所有琐碎的时间,她似乎有着无限的空闲。而我则误以为,是每当我需要的时候,她就会出现在我的身边。

说来我与R相识也与我以往不太一样。那天傍晚,我在公园散步,这是工作以后,我不多的娱乐项目之一。一个穿着大黑羽绒服的女孩从后面跟上我,说:“您好,能加个微信吗?”我一面掏手机,一面打量着女孩,感觉根本提不起兴趣,想着以后删掉就是了。不想贺兰敏月,回家以后,她给我发的第一条消息是:“我喜欢你。”
虽然我长相一般,或许还低于常人,带些卑锁,但也是曾有人主动表白的。可我偏偏不喜欢这些主动者,觉得她们连我都能看上,简直傻的惊人。我喜欢自己拼命讨好后追求到手的女性,大概有点像“猴子”丰田秀吉拼命地娶公主的心态。也可以说,人就是贱,从不懂得珍惜眼前的美好,等贱得习惯了就被世道抛弃,或者堕入魔道。
我没搭理R,径自去浴室洗澡,回来忘了这个茬周思萍广场舞我愿。
那是R的第一次表白,之后再也没说话。如果她像现在一样频繁地发消息林敏俐,恐怕早就被我删了。
再一次联系R,是我追求一个女孩失败的时候,独自一人喝了许多闷酒。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在那个女人身上投了太多的钱,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骗子”,通常我把这种女人概括为这个类型。
没想到经验老道的我也有失手的时候,喝酒也带着对自己的嘲弄。成功千次说明不了什么,失败一次能证明自己是个废物。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
喝得微醺的我来到公园,突然想起了穿黑羽绒服的R。我掏出手机微信电话给她,响了一阵,对面传来她迷迷糊糊地声音:“喂......”
我说:“你在哪里?”R说:“在家呢。”我说:“你家在哪里,我现在去你家!”
“啊?”R明显清醒了许多都市女帝。
“成不成?”我加重语气,其实我不指望她答应,只是发泄我心中的怨气,大不了相互删掉就是了。
R沉默了几秒,说:“你来吧,我把地址发给你。”
打车来到R的家,我已经醉酒醉的不行。开门接我的是穿着睡衣的R。我一把抱住R,将满嘴酒气喷吐在她的脸上,想看她厌恶的模样,但是酒醉让我觉得天旋地转,什么也看不清。
“等我,等我把门锁上。”R一面搀扶着左右乱晃的我,一面抻着胳膊锁门。等到了R的卧室,我粗暴地把她摔在床上。我压在她身上,胡乱摸索的脱掉衣服,酒精已经很难让我站起来,或者跪起来。期间,R一声不吭,身子绷的直直的。我知道她在紧张。紧张为什么还答应我呢?我从心底对她产生了厌恶。当我的手触碰R时,她身子明显地一颤本·威士肖。
以往,冬天的我手脚冰凉,女人们通常都会尖声大叫地拒绝,而我则会先把手弄暖和些再进行下一步动作。可R的反应呢?不住地颤抖。连害怕也不敢声张的胆小鬼,我彻底地愤怒了。就当你是充气娃娃吧!我用冰冷的手近乎蹂躏似的简单抚摸R的身体,也不等她湿润,就近乎野蛮的将她进入。
她终于叫了起来,绝不是愉悦的叫喊。而我只想草草完事,尽我所能的羞辱对方。然而在这泄愤中,酒精封锁了我的神经,迟迟不能终止。不能终止R的屈辱,不能终止我的痛苦。

空白
清晨,我在R的怀里醒来,头痛欲裂。伸出手去,一面试图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小小岳,一面寻找手机。摸到了一个沉甸甸的塑料瓶,拿到眼前,是一瓶酸梅汤,好像是早就为我准备好的。我迫不及待地一气灌了下去,嗓子的干燥得到了缓解。偏头看向R,她嘴角上翘,似乎做了好梦。
我故意弄出很大响动去上厕所,趁机浏览R住的地方——一室一厅,似乎不足六十平米。回来时,R已经坐起来了,用被子笼住上身,顶着蓬松又自然卷的短发,眼神茫然无措的看着撞进卧室的我。我的心猛烈跳跃一下,将她压在身下。
“你多大?”我躺在R的床上,任由她枕着我。这时,我才意识到对对方一无所知就来到家里是多么鲁莽的一件事黄巾倚 。
“你呢?”她反问道。
女人,如果要让她们信任你,你必须率先做出坦诚的姿态赢得她们的信任。
“26。”
“你喜欢比你大一些的艾雨乔,还是比你小一些的。”
“无所谓。”
“必须挑一个!”
“成熟一点的吧。”
“好吧。”
“你呢?你多大陈晴漪?”我不得不重复我的问题。
“21王奔宏。”R轻轻地说。
“家里就你一个人?”我带着审讯的口气。
“你是不是嫌我小了殷若拙?”她质问道沙沙网络,表情严肃认真。
“没有,过20就挺大的了。”
“真的?”
“真的。”其实我说谎了,“成熟一点的”的选择就是谎话,年龄大小对我来说真的无所谓。
“那你喜欢什么?”
“喜欢钱和女人。”
“认真点!”
“认真的。”
“我是说,像毛绒玩具呀、书呀、发卡之类的这些。”
“项链吧。”我随口答道。我是真的想要个项链,从小到大没有戴过。奇怪的是挣钱以后反而忘记了这个想法,如今R一问就立马想起来了。
“哦?为什么?”R露出惊奇地眼神。
“打小喜欢。你一个人住?”我岔开话题。
“嗯。”R应道。
“上班还是上学?”
“不上学了。”
“来这边打工?”
“嗯。”
R扬起头来,天真无邪地看着我。
我全都相信了,这就是我对R所了解的全部。

直到我和R最后一次做爱,我也不知道她的生日,之后她就离开了。
那段时间(她称之为“交往”)纪泽希,我们的关系稳定的出奇,几乎算是半公开的状态,连公司也有人撞见过。“你女友挺年轻啊。”他们不时打趣道,我也就笑笑不否认。我自己也很惊讶我居然停留在这种安稳的状态。
当然,也不是没闹过别扭,最近一次闹别扭是在逛街的时候,她突然牵起我的手,被我狠狠地甩开了。这不怪她,是我素来认为牵手这种行为又愚蠢又白痴。然而我觉得跟她解释清楚这个理由格外的傻,也不想解释。以为她独自郁闷了一阵,就又像小兔子一样,在我身边胡蹦乱跳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跟往常一样。
冷落的期间内,公司接手了几个项目,连周加班,连一日两餐都吃不全。她突然给我打电话:“今晚我们去开房吧!”“可我加班不知几点能下,明天一大早还要上班。”“我们去开房吧!”她重复了一遍,仿佛做了什么很坚决地决定似的。
我想了想,确实有段时间没联系她了,曾国犹说“好吧,怎么不去你家?”
“你之前不是说要带我试试情趣酒店的嘛。”
如果开个距离公司近的房的话,时间也不会那么紧,我答应了。
下班已经半夜了,R提着一个蛋糕和小礼盒站在公司门口等我。
“怎么不上去?”
“不好意思的。”
“还买了蛋糕?什么节日?”
“提前给大叔庆生!还有礼物哦!”她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这么一说,我发现我还不知道R的生日。
“快走吧,车已经打好了。”她拎住我的袖子急急往车里钻。
到了房间,我说:“先洗个澡吧。”一转身,她已经把我扑倒在床上。R骑在我的身上,用嘴狠狠地撕咬着我的嘴,黏腻的唇膏不时沾到舌头上,有些香甜,牙齿不断碰撞发出“喀喀”的声响。我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扶住她的肩膀,将R推起,笑问道:“怎么了你?这么着急?”
“着急。”她看也不看我,低头去解我的腰带,当我进入她的时候,她还没湿润。但是她叫了,听起来很愉悦的样子。每一次赵冶,我想坐起身来换个姿势蒋伟杰,都被她摁倒,然后用嘴狠狠地撕咬。我们保持这一个姿势,折腾了半夜。
清晨,我起床的时候,R已经走了,迷迷糊糊记得她走之前冲了个澡。
估计是怕我上班迟到,所以先回去吧。我想。R的向来很懂事,不耽误我工作的。
之后的一周,R再也没联系过我,忙于项目的我也没时间细想。等到工作忙完,发现微信联系不上她,我才变得有些焦急。等到第二周,我不得不去R住的地方找她。那里已经住进新的住户。我不得不向房东打听。
房东是个看着精明实则迟钝唠叨的小老太太,我一提起R,她的话哆哆嗦嗦止不住地冒出来:“她们全家早就搬走了,说好租够三年的,您看看,这一年半都不到。您是R的朋友?噢噢,来还东西的,甭还了,那个小丫头,才十七,就不上学了!不是什么好东西。说是心理有问题适应不来学校,怎么其他人都能适应就她适应不了?就是不想学习!就因为她不好好学习,他父母才着急搬家秦海路,说是换个学习环境。本来租房日子还差三个月,结果那丫头说让父母先过去,自己在这边住,您瞅瞅,多精啊!便宜都占全了才走!一点病也没有!这不,前两周她妈来接她,说都安排妥了,先去上海看病,还上海?我瞅送出国都没用!可怜我的房子,当初说的好好的住三年,这个地段谁不争着租房啊,我这儿房钱又便宜,就是看他们老实爱干净说话算话,谁能想到......”
走出楼道,我的脑子嗡嗡直响。脖子上戴着她离开那天送给我的礼物——字母R的项链——那是她姓氏的头一个字母。这就是R和我可以共享的唯一回忆的事物。
自那以后,当我想念R的时候,再也没收到过她的消息。
文/高尔吉亚
有空来喝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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