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龙晕头后的呓语-浯家小院

晕头后的呓语-浯家小院

挂了旭哥的电话,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晚饭散去,一个长距离慢跑回来,接了一会儿电话,尽管已是凌晨时分,此刻睡意全无,望着窗外,初夏的凉风不停地流淌,一弯新月皎洁的镶嵌在天空蓝色的深邃里,青云胧月,透过略显干净的空气,仿佛看着思绪也跟着星光点点,想了想,还是写写东西来催眠吧,这样或许还能在天亮前睡个好觉。
都不知道多久没写推送了,说好要把我家的小院子建起来,也一直没有动工,只是圈了块地在那,然后就再没然后……写写停停,都不知道烂尾多少,好像每天的生活小事都有可以说的,但是又不知道真要表达什么,浑浑噩噩,稀里糊涂的一天又一天。
看着范哥的木笔文创从创立一步步变成木笔网络科技,真的很开心,因为又一家初创公司起来了,虽说要盈利还早,能不能维持也不好说,但是这是一群有趣的人,一群有梦想人的游戏,我希望他能成功,就像我希望乐视希望贾跃亭能成功一样,因为他们的成功将具有示范性的意义,他们将成为标杆,成为旗帜,带领更多的人上路。我也知道路很艰难,看看贾跃亭的生态梦想,看看他被质疑,看看他最近在风口浪尖的煎熬,看他在管理权上的步步退让……还是那句话,当狂人和强人碰撞在一起,总不会平静如水的。或许贾跃亭最初也没想到他的设想会在现实面前渐行渐远夜半2点钟,但是,他的团队确实没有想象的那么给力,不说其他的,至少他没准备好应对快速扩张所带来的近乎灾难性的管理问题和财务问题,所以我从一开始一面不看好乐视,一面又希望贾布斯能像雷布斯一样成功,给更多人以念想。
打开微信,听着范哥带着大家在群里读诗,真的很有意思,这是多少年没有过的事了,遥想当年这么读诗还是在小学的事了,嗲声嗲气的我们读着奶声奶气的诗王冫冖。而今天,我们大家,熟悉的陌生的我们,为了片刻远离城市的喧嚣,聚在一起,每天分享一首小诗,然后每个人用自己的方式,自己独有的音色把它读出来,读出我们的喜怒哀乐,没有人会去议论你的声音不好听,有的只是各自的敞开心扉。其实诗歌本身没有固定的语言去写,它有高雅的词汇,也有粗鄙的哩语,有方言,也有少数民族语言,我们朗读的人也来自不同地区,听着用各自的地方普通话读出来也别具韵味凌龙。其实没人在意你的发音是否标准,声音是否好听,关键是否真的懂了这首诗。任何拘于形式的强加的条条框框都不是诗歌的真义,当然也不是人生的真义。
早上聊天CC说:“现在这样好累……”,然后晚上听旭哥说工作的不易,聊买房的点滴故事,好像我们圈子没有谁的生活是太容易的。CC的累可以理解,毕竟背几百万房贷,想想我也会觉得头大,但是换个角度想,我们又何尝不曾羡慕在一线城市坐拥4套高增值物业的她,可是我们光看着人家吃肉了,背后的压力被忽视个干净。就连冰冰衣鲜妆美的背后,我们又何曾看见她为家里生意应酬打牌到晕,喝酒到吐的样子,也许在我们羡慕人家大碗酒大口肉的时候韩方奕,人家羡慕的却是我们的水煮白菜清水面,人生路,荆棘丛,谁的苦谁享,谁的罪谁受,路是自己选的,只不过是荆棘划伤时,我们怎样舔舐伤口,如何面对而已。
我以前不太理解每月准时还钱的压力,但是现在,我大概懂了,在未来至少二十几个月里,每月初我将收到八千多的还款提醒,我能做,而且唯一要做的就是让资产增值,增值,再增值,否则,我面前将是碎成一地的账单,到那时真的要说从头来过了如花的日子。
前些天跟着师傅去上课,看着讲台下的他们,突然想起之前的自己,说实话真的想让他们毫不遮掩的去表达自己的想法,但是台下更多的是一群乖宝宝式的“孩子”,受过良好素质教育的孩子夏桥街,和当年的我们一样,习惯了在课堂上端坐听讲,他们的作业远比那晚的课程重要,那才是他们的“主业”,其他的似乎好像有那么点不务正业。说实话,我不清楚那晚的课有多少人听了,我只知道,从反馈来看,那晚的课我的声音很小,小到大约只有我自己能听到,看着台下一双双关注的眼神,我早已神游出教室,机械性的讲他们想要窥探的“秘密”,他们身边触手可及的秘密。这才是他们感兴趣的,至于知识,在用到之前很少会有人去在意,或过多的在意,就像学习一样,如果没有考试,相信很多人的功课都会是不及格的。
就如那晚下课前和他们说的那样,那晚只是讲了一些成功的案例,而过去,我基本讲的是失败的案例,分析失败的原因。一前一后连我自己都觉得形成强烈的反差,陆蓉之这样的课其实不光是给他们讲的,更像是给自己讲的,之前,大概是提醒自己别年少轻狂,此刻,或许,我比他们更加需要那些成功的案例所带来的正能量,就像此刻我希望林一文创也能呼之欲出一样,毕竟林一文创的提出比木笔文创要早的多,但是,但是,但是……没有如果,也没有但是!
与其说教他们怎么搭建自己的团队,不如说在反思自己马吉亮,就连自己那日在车上也忍不住问师傅:“我们分散在各个领域的小伙伴,以后能聚拢来?”我心里也暗问自己雷佳歌迷论坛,真的能有肉吃?一切都是未知!
不过我可以肯定,搭档异世凌天,四年前在我最失意的时候不顾得失帮我的小伙伴,我最信任的小伙伴,如今却桥路两别,我不知道在这一年里,他栽了什么跟头,被生活的现实打磨掉了多少棱角,如果可以重来,我会不顾一切和他并肩,可是他做了自己的选择,一条更远的路,我只能为他祝福,不发一言倾楚天下,保持沉默。很显然,在他取得成功之前,在他能吐气扬眉之前,我们已经没法再敞开心扉,去敞开心扉的大谈特修斯悖论,聊薛定谔的猫现世修真,去讨论资本论,去畅想人工智能时代的社会主义,也没法去……尽管我早有准备,该来的会来异界瞬发法神,该走的会走,但是当真的发生时,还是会觉得心里某个角落被抽成了真空,生生的憋的慌,被大气压挤压的喘不过气来。整个还是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大概就像我们分别时搭档说的“我们生命里会有很多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不必去难过什么,也不必去惋惜,生活该是向前的模样无毛猿。”
也许以后,我们只能像前几天他一言不发帮我那样,我们只能义无反顾的相救于江湖,有难题时彼此支持,而不是有福共享,并肩作战。如果可能,我依旧选择那份纯真的友情,不带任何世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