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杰伦开讲啦柬埔寨边境的罪恶之城是个末世般的赌徒炼狱-VICE

柬埔寨边境的罪恶之城是个末世般的赌徒炼狱-VICE


凯莱布?奎利

我的柬埔寨度假之旅开始得并不顺利。位于柬埔寨和泰国边境的波贝(Poipet)是一座破败的小城什么字长蛇阵,我入住的那家正面为玻璃幕墙结构,名叫假日王宫(Holiday Palace),但只有几层高的赌场酒店,周围脏乱不堪。而且,那座小城里无所不在的红色粉尘,和弥漫在酒店大堂里的浓重的香烟烟雾诺基亚e81,让我的眼睛感到刺痛不已。我前一阵刚去过波贝,那次我成功地躲开了一场广为人知的边境骗局:泰国那头的骗子们对不明真相的游客说,可以帮他们用一种相对简单的方式搞到泰国签证。我差点就被骗子伪装出的善意给骗走1000泰铢(约合人民币200元),但考虑再三之后,我还是自己去出入境办事处搞定了签证。毕竟在波贝还有更好方式糟践钱。本文所有图片均由作者提供波贝是柬埔寨的边境赌城之一。在这个破败且犯罪肆虐的小城里,汇聚了全柬埔寨约75家赌场中的12家。柬埔寨的大部分赌场本·贝克曼,都分布在由波贝、巴域(Bavet)和奥斯迈赫(O Smach)这样的边境小城,所形成的博彩业特区。它们紧邻泰国和越南,这种比柬埔寨富有但赌博违法的国家,那里的人们对桌游和老虎机带来的高风险、高回报饶有兴致。小城里到处都是中国游客和前来一试手气的泰国一日游旅客。在泰国,国营彩票和赛马以外的其他赌博项目都是违法的。但许多泰国人无视这项法律,他们从斗鸡到赛牛什么都赌。参与非法赌博的人一旦被抓,陈本善即便涉及的金额再少,也会面临巨额的罚款,甚至是牢狱之灾。于是那些交不起罚款的人,就跨境来到柬埔寨这个博彩业合法的国家赌博。2015年,博彩业为柬埔寨带来了差不多 20亿美元的收入,仅比该国1995年的全年国内生产总值略低。波贝是我去过的最奇怪的城市之一 —— 一个东南亚最贫穷的国家中藏污纳垢的赌博圣地。去年,泰国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达到了近6000美元,但在边境另一边的柬埔寨,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仅为1200多美元。
这里的赌窝,跟你想到赌场这个词时,脑子里浮现出的富丽堂皇的豪华所在完全不同。如果说澳门是亚洲的拉斯维加斯,那么像波贝这样的小城,就是那些美国最偏远的中西部地区,高速公路边的货车停车场里的赌博游艺厅。在那些破败而且烟雾缭绕的赌场里,老虎机和桌游应有尽有修水教育网,赌徒们下注的时候全都无精打采、蔫头搭脑。赌场外的马路上到处是行乞的流浪儿童,收破烂的人推着装满了垃圾和可回收物品的木轮车。在距离赌场稍远一些的地方,道路变得非常泥泞,在铺了一半的柏油路的碎石堆旁,搭放着用防雨帆布做的帐篷。那种景象非常诡异张惠雅,仿佛是《疯狂麦克斯》里那种末世降临时的贸易小镇。我想找一家宾馆或者旅社安康公主,但没过多久,我就意识到波贝根本就没有宾馆或旅社,至少我是一家都没找着。大多数人都是途径这里去暹粒(Siem Reap)的寺庙,或者去金边(Phnom Penh)的背包客酒吧。那些选择留在波贝的人只有一个原因 —— 赌博。所以留下来唯一可去的地方,自然就是那些赌场了。我选择住在假日王宫(Holiday Palace),是因为它恰好位于闹市,而且网上的房间照片周杰伦开讲啦,看着比其他竞争者的房间要好。他们用一个骗人的五星评级打广告说,自己是这个地区最好的酒店,而实际上,每晚3000泰铢(约合人民币600元)的房价并不太值。但来那些波贝的人,谁会真的在乎房间好不好呢?我放好行李重新踱回室外,眼睛马上又被笼罩在那个地方的,那种挥之不去的红色粉尘所刺痛。
我在酒店附近走了走,一路上都在揉眼睛毒蛛网。我找到了一家柬埔寨当地食客似乎很喜欢的小吃店,但因为不会说高棉语(Khmer),我只能指着菜单上自己想吃的东西来点餐。我要了卷心菜炖猪肉,还有某种我完全叫不上名字的蔬菜,这两个菜配了一大份米饭和一小碟加了辣椒丝的鱼露。我大口吃了起来刘倩婷,然后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我。我身后那桌的四个人喝得酩酊大醉,桌上堆着至少30个空的啤酒易拉罐五子棋八卦阵。他们满脸通红,冲着彼此大喊大叫。桌子另一边,有两个人正在下着一盘胶着的象棋。我想拍几张照片,但我的相机立刻引来了不必要的关注。说时迟那时快,有个人冲过来对我喊道:“不许拍照!拍照不行!”这时,有一个看起来自信满满的人走到了我的桌边,叽里呱啦地冲我喷了一大段话。我猜他应该是用语速飞快的高棉语,向我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我满脸疑惑地盯着他说:“我不会说柬埔寨话。” 于是这个人切换到流利的英语对我说:“好吧,没关系。大多数白人一般都会说柬埔寨话。”这个人告诉我他叫 “矮子先生”钱英文,过去近十年里,他主要在波贝当中间人、导游和出租车司机佩佩踢人。我们聊了一小时,矮子先生向我详细地介绍了这座小城,告诉我哪里拍照最好,还告诫我上街得留神,尤其是晚上。
波贝被称为 “罪恶之城” 并非浪得虚名。2004年,这里发生过一起劫案,一名英国少年背包客在落入陷阱后被谋害,至少人们是这么认为的。那个孩子消失无踪,而这起案件至今依然悬而未决。那不过是每年发生在波贝的数起备受瞩目的案件中的一件 —— 一名日本商人在赌场里大赢了一把之后,被枪杀在赌场外;有人用金属管打死了自己的哥哥; 警方对一处公寓实施突袭后,抓捕了几百名网络骗子。这里是东南亚最猖獗的人口贩卖活动的必经之地,也是实施假币犯罪的窝点。这里的绑架集团会在马路上抓走无可救药的赌棍,而泰国来的赌客要是还不起赌债的话,也会被扣留。简而言之,这是一座怪异而鬼祟的小城。我问矮子先生:“有没有听说过在波贝的有组织犯罪活动?” 他告诉我,的确有人横行霸道肆无忌惮。“有时候那些人闯进赌场拿了钱和筹码就走,” 他压低声音说,“没人敢管。”
那天晚上,在喝了点酒之后,我决定去赌场转转。我来到了钻石城赌场大酒店(the Grand Diamond City Hotel and Casino),这是一座航天飞机般庞大的建筑,也是我能找到的最大的赌杨明国场,它看上去仿佛沐浴在金色灯光下。赌场的墙壁两侧排满了发出卡通音效和沉闷乐声的老虎机,大部分机器前都坐着个面无表情的老年人,呆如木鸡地注视着面前的屏幕。更多神色严峻的赌徒挤在二十一点牌桌前。房间里一片死寂 —— 没有音乐,没有笑声,也没有激动的嘶吼或失败的叹息。那种场面非常诡异,跟我在美国和澳大利亚的赌场里看到过的那种狂欢场面大相径庭,好像没人玩儿得开心。这样赌博的感觉既不真实又很机械,那些人仿佛只是去下注,并把跟其他人的互动,保持在最低限度。我赌了大约1小时,花尽量少的钱投注:我只要能赢到让我继续玩儿下去的钱就够了。我玩到输光了本钱,然后要再投入更多的钱的时候就收手了 —— 毕竟赌场就是这样运作赚钱的。整个赌场都没什么人情味,而且很机械,所有的赌博游戏都是自动的,连饮料机也是自动的。第一次有人跟我说话,是在我想拍几张照片李妍度,但被五名保安给团团围住的时候。“你现在必须跟我们走!你照片拍得太多了裴涩琪整容!你不能在赌场里拍照!” 一个保安对我嚷道。
赌场入口处的保安没收了我的佳能单反相机,我仍然坚持用可靠的华为手机拍照,但赌场显然对我的这种小聪明不感冒。保安们先是要求我交出手机,在被我拒绝后,他们让我打开手机相册,删除了他们认为 “太敏感” 的照片。在输了60美元,还被删光了照片之后,我身心俱疲。我觉得是时候该撤了,于是我回到房间倒头就睡。第二天,我收拾好行李,就下楼打车去暹粒 —— 我受够了柬埔寨的赌场文化。在赌场酒店外我注意到,赌客们看起来跟马路上的其他人一样不开心犯上极品总裁。波贝是一座能把欢乐从赌博中剥离出来的城市。出租车来了,我把烟屁弹向弥漫着红色粉尘的空中,钻进了出租车。我们向着柬埔寨内地驶去,那里有更好的城市和更正规的旅游路线。而这座小城的赌场,和那些由波纹状铁皮搭成的简易棚屋,则渐渐在我身后消失不见。
// 编辑:小白// 翻译:威廉老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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