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无双失落叶童年岁月,那些曾陪伴过我的亲密伙伴-蠡县微讯

童年岁月,那些曾陪伴过我的亲密伙伴-蠡县微讯




 国庆期间 不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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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岁月,那些曾陪伴过我的亲密伙伴
文/三三
1
童年,总是让人难忘的,难忘的不仅是那一去不复返的天真岁月,更是那些曾经闪耀在自己童年岁月里的快乐伙伴。虽然她们大都沉默寡言,甚至有的连个名字都没有,但她们永远鲜活在我的生命中、铭刻在我的记忆里。
今天,我隆重的把我她们介绍给大家,相信你们也会像我一样喜欢上她们。
第一个隆重出场的是一只芦花鸡。
小时候,几乎家家户户都养鸡。虽然家家养鸡,但人们并不是为了自己享用,多是为了养家糊口。母鸡留下来用来下蛋换钱,公鸡喂肥实了直接卖掉。
那时候,家里有个装鸡蛋的篓子,母亲每天会从鸡窝里捡了鸡蛋,小心地放进篓子,等攒多了就拿到集市上去卖奇异君子兰。偶尔母亲也会从装鸡蛋的篓子里掏出一两个鸡蛋,给我们解馋。天下无双失落叶每逢那时,我们就像过节一样,眼巴眼望地围在灶台边,看母亲拿着个小黑勺,倒上一点油,架在火上烧谢欣怡,等油热了,刺啦一声,母亲把鸡蛋打在小黑勺里,一会儿功夫,一个黄橙橙、香喷喷的油煎蛋就做好了,趁着热乎劲,再卷上一张刚出锅的大饼,一咬满口流油,那简直是世界上最美的佳肴。亚伦格林现在一说起来我还直流口水呢。
母鸡是需要不断推陈换新的,一般是一年一换吉尔达斯,最多不超过两年,因为母鸡老了产蛋就少了,甚至有的就不产蛋了,为了达到更大收益,需要不停地更新。因此我家的母鸡也没有待时间长的,只有一只母鸡除外,就是那只芦花鸡。
那只芦花鸡是母亲在一个鸡贩子那买来的。当时,芦花鸡还是刚刚出窝的小鸡仔,毛茸茸的,混杂的一堆洋鸡群里,根本分辨不出来。
鸡分为土鸡和洋鸡。洋鸡身体强壮、浑身雪白,下的蛋个大,因此许多人爱买洋鸡。洋鸡的价格也远远高于土鸡。而就在母亲买的这批洋鸡里面,就冒充着这样一只土鸡,也就是后来的这只芦花鸡。
买回家的第一天晚上,那只小鸡就显出了异样。别的都活蹦乱跳的,唯独她蔫蔫的,走起路来还东倒西歪的,像刚刚学走路的孩子。
我撒了一些淘好的小米在里面,这些小鸡像一堆绒球一样呼啦一下滚过来,唧唧唧地欢叫这抢食。她一下子被挤出很远,晃了几晃,差点栽倒,然后就再也没挤进去。凭着我多年帮母亲养鸡的经验,我感觉这个小鸡很难活下来。
看着她那么小小的、柔柔的、软软的,楚楚可怜的缩在角落里,让人爱怜。我把她轻轻托起来,放在我手掌心,在碗里捞了一小撮米,放在她嘴边。她轻轻地啄了几口,弄得我手痒痒的。然后好像力气用尽了一样,看都没看我,就把眼睛一闭,头一缩,佝偻成一团,卧在我的手掌心,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居然那么依赖我,把我的手心当成她的温床了。
看她那弱不禁风的样子,我没敢把她放回鸡篓,怕被其它的小鸡压扁,以前这样的例子不少。我在我睡的炕上弄了一些棉花,把小鸡放在上面,她轻轻地拱了拱,把头深深地埋就棉花团,悄无声息地睡去了,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安然、恬静。
就这样,在我的精心呵护下,这只眼看要夭折的小鸡不仅活了下来。而且一天天变得越来越强壮。随着她的慢慢长大,我发现了她的与众不同。人家其它的都是雪白,只有她是黑白相间,于是我给她取名叫花花。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混在洋鸡里的一只芦花鸡。
我对花花格外关照,总是偷偷给她开小灶,有什么好吃的也总是先想到她。花花好像也很懂得知恩图报,每次见了我都会主动迎上来,然后围着我打转转,我伸出手摸她的头,她也不像其它的鸡一样飞速躲开,而是静静地窝在我一边,温顺地任我摩挲。
那时候劫梦惊魂,村民们养鸡大部分都是散养,每家的鸡也像乡邻们一样互通有无,来回串门交友,不过无论母鸡们走出多远,也无论交友多深,到了晚上她们都会各回各家,各找各窝。当然也有例外,这例外或者是天生或者是人为,无论哪种,再认领时候都是一件麻烦事,因为母鸡们都长的差不多,又没记号。如果丢了鸡,这只能凭对方良心和自家运气了。
我的花花也迷失过一次,那次不是天灾是人为。
花花天生爱交际,经常不着家。但晚上都会准时回来。那天,一天没看见花花,晚上还是没有她的踪影王音璇。第二天,我花花地叫着满世界找她,找遍半条街,最后在一家鸡圈里,我看见了花花正在一家人的鸡圈里面转圈圈,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我家的花花,可是邻居大婶一口咬定那是她家的。
我和她据理力争,可是没凭没据的,我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急得差点哭了。最后我急中生智,对邻居大婶说:“我养的鸡认识我,不信你把鸡圈门打开,我家的鸡会主动跟我回家。”
邻居大婶看我难缠,就依了我,她没想到鸡圈门刚刚一打开g6111,花花就一下子飞奔到我的身边,咯咯咯地叫个不停,然后再也圈不进鸡圈了。我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大摇大摆地走出邻居家了,邻居大婶可能也觉得理亏,没再吱声。
在我的坚持下,这只芦花鸡一直跟了我们好几年也没被淘汰,她不能下蛋了就让她抱窝,孵小鸡,当鸡妈妈,当了几年鸡妈妈,后来实在老的连小鸡都不能孵了,最后一场鸡瘟要了她的命。
我把她埋葬在我家院子里的枣树下,至此,芦花鸡结束了她那特立独行的一生,我和花花的情分也戛然而止。
2
第二个出场的是一只山羊。
那时候养羊的并不多,我忘记了我家这只羊是怎么来的美女圣约书,好像是父亲在外做生意,从山民家中买来的。
那时候,我和弟弟还没上学,于是每天牵着山养去野地疯跑,就成了我们最快乐的事。
在我们村东头是一片荒芜的野地,那里的野草肥美,是放羊的好地方。每天,我和弟弟就像现在人们遛狗一样去遛羊。溜达到村东头,找一块杂草肥沃的地方,在草地中间订上一个木头橛子,然后用一跟长长的绳子把羊栓上,防止它走丢,然后我们就可以一边看着羊吃草须乡伸之,一边疯玩了。其中最好玩的是看山羊顶架。
看着山羊很温柔,真到顶起架来,也很威猛。只见两只山羊头对头,角对角,屁股撅着,四蹄抛开,闷头用力浅沼稻次郎。看那劲头,绝不亚于一头疯牛。更疯狂的是羊的主人们,在一边狠命地摇旗呐喊、擂鼓助威,那劲头恨不能自己生出犄角,帮着羊去顶架。最后结果出来,胜利的一方神气活现、趾高气昂,那架势比得了世界冠军还威风。
我们的山羊可能血统纯正的原因,也可能是我们喂得壮实的原因,在每次角逐中总是打得对手节节败退,为我们赢得了很多荣誉,我和弟弟以我们家的羊引以为傲。每次牵着羊走过羊群,都是昂首阔步,像是将军在检阅士兵。
在那次的角逐中,我们又一次旗开得胜,那位放羊小子毕恭毕敬地和我们套近乎,夸我们的羊厉害,然后又悄悄地告诉我们一个秘密,说让羊吃点山药干,会更强壮,更所向披靡。
那时候正是晒山药的季节,我们家有很多山药干。我们像得了秘方一样,回家就慷慨地让羊吃了很多山药干,想不到这铸成了大错。
那天,我和弟弟用山药干把羊喂得饱饱的,就去村西头看露天电影了,电影散场后已经夜里12点多了,等我们回到家,走到羊圈,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
那只山羊的肚子撑得巨大,整只羊像个圆球一样在地上打滚石蹦,没到天明,那只羊就被活活撑死了。
后来我才知道,羊是不能吃山药干的,那东西看着不多,等吃到在羊的肚子里会慢慢膨胀的,我家的山羊就是被发起来的山药干撑死的。
那天看的什么电影我全忘记了,但那只山羊临死前的痛苦表情雷迪菜菜族,我一辈子也没有忘记,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养过一只羊。
3
第三个出场的是一只雪白雪白的鹅。
鹅不像鸡,吃得太多,下蛋又少,因此家里很少养。那年我们家就养了两只,中途还夭折了一只,只剩下一只鹅孤零零的,掺和在一群鸡圈里,显得格格不入。看着她憋屈的样子,我经常把她放出来给她一些自由。
那时候,我们村里有一个大水坑,那是全村鹅界的天堂。每天都会有成百只的鹅汇聚在那里,扑腾扑腾的,水花四溅,景象蔚为壮观。
每次,只要我刚刚给那只鹅自由,它就会一扭一扭地直接去那水坑里逍安小乔遥快活去了,那才是属于她的世界。每次,也只有到了那里,我才真正看到作为一只鹅的乐趣,因此把她放出去,她都会乐不思蜀,你不去叫它,它绝对不会主动回家。而每次找它们回家的任务都得由我来完成,不是别人懒,也不是别人忙,而是在成百只白花花,几乎一模一样鹅群中,找到自家的鹅,对她们来说,那真是大海捞针,简直是太难了。但对于我来说,却再简单不过了。
每次我去寻她,只要我对着水坑大喊一声:“鹅——鹅——鹅——“,不出一会儿,在那拥挤的一片白花花中,就会有一只慢慢从群体中分离出来,然后一边应着我的呼唤,一边慢慢向我游来。等到她游上岸,我向她一摆手,她就乖乖地尾随着我,一摇一摆地跟我回家了。
一个扎着羊角辫小女儿,一只浑身雪白的鹅,一前一后丁龙音,一呼一应,慢悠悠地穿过整条街,想想那情景都很美。
后来,这只鹅的命运没有像童话里的丑小鸭一样变成白天鹅飞走,而是在我上学后被一个商贩买走了,最终的命运我就不得而知了。而它噶噶噶地叫着,慢慢向我游来的身影,却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里。
4
第四个出场的是比我小两岁的弟弟。
别笑,对就是我弟弟。有心的朋友可以看到,在第二个出场的玩伴里就有了弟弟的身影,其实,在我的整个童年里,都有弟弟的身影再与天比高。因为我们只差两岁,又很能玩到一起。
一起放羊、一起捉迷藏、一起探险、一起挖宝、一起迷路、一起掉进猪圈……一起做过许多许多有趣的事,今天说得太多了,就不一一细说了。最后说一下一起掉进猪圈的事乡村春潮小说。
那次,我骗弟弟说,我本事很大,猪都能听我指挥,弟弟瞪着他那双天真的大眼睛,半信半疑。我说,不信我让你看看。于是,我就拉着弟弟走到猪圈边上,那头猪刚刚吃饱,正懒洋洋的睡觉。我对着它说,“懒猪,我叫你你就答应,要不以后不给你食吃。”
说完就对着猪圈大声喊:“猪!”
“哼”
“猪!”
“哼”
我连着叫了几声,猪都非常配合的哼了几声,看着弟弟一脸崇拜地看着我,我得意地狂笑不止,可能是我太大意了,高兴得得意忘形,一不小心,脚下一滑,一下子滚到了猪圈,弟弟本来好心想拉我一把,也一起被带到了猪圈。而且不偏不倚正好掉在了猪身上。
有猪接着,我们并没有摔得怎么样,却把正在酣睡的猪吓了一跳,它一翻身,腾地一下站起来,撒腿就跑,它一跑不要紧,忘了我们还在它身上呢,直接把我我掀翻到猪槽里,啃了满嘴猪食,我看看弟弟贺宏娟,弟弟看看我,然后不约而同地大笑不止茅山邪道,完全忘记了那头惊魂未定的猪。
童年,就这样在我们肆无忌惮的笑声中一点点远去……
作者:三三,转自公众号:三三草屋